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悬疑灵异小说,梅德韦泰嘉的枪声,已经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小说的主角约翰泽维尔雷米·艾伦以其独特的个性和魅力,让读者们深深着迷。作者饮水室主人以其细腻的笔触,将故事描绘得生动有趣,让人欲罢不能。
梅德韦泰嘉的枪声小说的所有章节都能在哪里免费读到?,这本小说主要讲述了:“而更糟糕的情况是,我们可能已经被卷入了。”“嗯?艾伦先生,这又是从何说起?”“如果那件大衣是凶手故意留在现场的呢?或许凶手的首要目标是确保死者死去以避免某些事态外溢,拿走箱子既可以挖掘线索,又可以伪…
《梅德韦泰嘉的枪声》小说最新章节试读:而当我主动暴露身形,向河边的一群灰袋鼠走去时,它们甚至没有一丁点骚动,难道是把我当成了一只皮毛怪异的同类?其中一只格外健硕的灰袋鼠甚至在河边跃跃欲试,然后就在我亲眼见证下一举跳过了五六米的距离来到我这边。它很幸运,除非遇到极罕见的猎物,我在探索过程中一般不会开枪狩猎。当然,也别指望我会喂它一根胡萝卜之类的食物,那会使得整个族群乃至这片区域里整个物种养成坏习惯。我掏出喷雾站在上风
《梅德韦泰嘉的枪声》精彩章节赏析
“而更糟糕的情况是,我们可能已经被卷入了。”
“嗯?艾伦先生,这又是从何说起?”
“如果那件大衣是凶手故意留在现场的呢?或许凶手的首要目标是确保死者死去以避免某些事态外溢,拿走箱子既可以挖掘线索,又可以伪造成杀人求财、模糊死者的身份,而留下大衣则可以引诱与死者有关联的人上钩,谁注意到了那件大衣的变动,谁就可能与死者有关系。
“如此推断,我就更倾向于凶手在船上有个很便利的身份,也更能肯定死者所涉之事非同小可,以致于连凶手也需要冒险布下诱饵来引诱死者潜在的同谋——一个U盘或者录音笔之类的东西藏在大衣里可并不突兀,一旦大衣在凶手眼皮底下消失,这事情就不能结束。我之所以会想到这种可能是因为同样的手法在动物间的狩猎中也并不罕见。”
所以,艾伦先生在询问过程中只是问什么说什么,回去时装作没注意到那件大衣是为了让我们置身事外,而我一句话就可能把我们卷入了天大的麻烦?
“我……如果那样的话,我们现在该怎么做,艾伦先生?”
“无事发生,本来就是这样,我们根本不认识死者,继续我们的后半段旅程就好。”注意到我紧张又自责的神态,偶像笑着安慰我,“放轻松,约翰。杀手不会轻易节外生枝,他应该清楚,真正在意那件大衣的人不会像你这样说出来。再说,就算真有万一,你也可以相信我,杀手的身手是不错,但我未必不如他。”
话虽如此,在接下来的航程里,我还是无法当做那件凶杀案从未发生,尽管整艘客轮从上到下确实一片祥和(客舱的隔音实在太好,再加上时间正是午夜,侍者的那声尖叫除了刺激我和艾伦先生的耳膜之外没叫醒任何人,那夜之后客轮唯一的变化只是多了一间无人客舱)。每次靠在栏杆上,望向蔚蓝的海洋与天空,我都会想起那个午夜的钟声,想到那个被钉在墙上的黑人,想到那把黑色刀柄、金色刀格、刃如霜雪的胁差……
虽然我也猎杀过许多动物,但我狩猎时用的是枪,在百米开外瞄准、击发,枪响过后,一击毙命,猎物的挣扎不会将它的鲜血溅在我身上,我闲庭信步走过去后,拾起的不过是一具了无生气的尸体。寻觅猎物时,我保持谨慎和耐心;发现猎物时,我变得欢喜并开始期待;瞄准猎物时,我压抑兴奋而专心致志;走近猎物时,我看着视野里逐渐放大的美丽躯体而获得满足感——总而言之,狩猎于我是一种与世界接近的方式,一种离开文明,亲近旷野的方式(虽然在狩猎过程中,我们都无法完全摒弃文明造物),我作为猎人,自有猎人的哲学与荣誉感。
但那把钉入墙壁的胁差,就在我面前夺去我的一个同类的生命,尽管热血尚温,心脏已然停止跳动。我第一次觉得,号称“万物灵长”的人类在文明的外衣下,也隐藏着锋利的爪牙,隐藏着茹毛饮血的兽性。刀刃喋血,撕裂皮肉,野兽在胸膛里咆哮,嗜血的目光转而追逐下一个猎物……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这样一头野兽吗?
我也一样?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同时,非洲已慢慢接近。11日的白天,“天佑女王”号就在海面上遇到了几艘从非洲出发的货轮,船上飘扬着五颜六色的色块旗,而在当天下午,客轮更是遇上了非洲特产——海盗。
不过也算虚惊一场,客轮显然早有准备,它的火力超出我对一艘客轮的预计,也超出了海盗的预计,所以他们只能悻悻而返。
在之后的几天,天际线上隐约有海岸的轮廓,客轮头顶又开始出现大群海鸟,而海盗没有再出现过。
就这样,2019年5月15日上午9时许,我们抵达非洲的一座海岸城市——钻石港。
乌尔霍加国家公园所在国——乌尔霍利亚是钻石港的邻国(钻石港的国名与首都名字相同,国土除了首都之外,就只有几个发展不足但面积较大的村镇),两国以安息之河为界,而安息之河在两国附近是画了一个近乎直角的角度,“底边”北面是乌尔霍加的沼泽三角洲,折而向北的“直角边”的西面则是乌尔霍加的“愿望乐土”。简而言之,乌尔霍加就在两国边界,我们只需经过一段不足一百公里的公路就可以到达乌尔霍加。
经过舷梯上岸,热浪扑面而来,城市的喧嚣仿佛在一瞬间占满了我的感官,至于海洋,已然在我身后。
“这里,雷米!还有那个叫约翰的小伙子!欢迎两位来到非洲!”
我循声望去,是一个穿着宽松的橙色椰风T恤和海蓝色五分裤的金发白人,脚蹬一副人字拖,头戴一顶宽檐草帽,脸上戴着一副很复古的蛤蟆镜,正咧着大嘴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一遍挥舞着手里写着“欢迎知名猎人雷米·艾伦及约翰·泽维尔莅临乌尔霍加”的牌子,一边朝我们招手大喊。这使得我们三个瞬间成为码头的焦点,我十分确信我的脚趾已经隔着鞋底抓起了非洲的尘土。
偶像一边摇头一边朝他走去,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艾伦先生表现出哪怕一丝尴尬(哈哈哈!),我也低头跟上,并在心里寻思这位到底是何方神圣。
“哈哈哈,我们有两年没见了吧,雷米。”蛤蟆镜一个熊抱抱住艾伦先生,在结束后又向我伸出他那有力的右手,“很高兴见到你,约翰,我是记者弗利普·奥斯普瑞,叫我弗利普就好。”
“啊?哦,我很荣幸见到您,奥斯普瑞先生。”他的话可以说是粉碎了记者这个被称为“无冕之王”的职业在我心目中的最后一片滤镜,以致于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能边找话边说出自己的尴尬所在,“呃……我看过您的《乌尔霍加摄影集》,拍得很有特色。但您今天举的牌子,关于我的内容可能有些……夸张?”
弗利普还在握着我的右手,所以我只能抬起左手指了一下他手里的板子,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
“噢,知名猎人吗?哈哈哈,相信自己,你早晚会名副其实的,我只是提前那么一点说出来而已。还有,别称什么‘先生’,我也就比你大十岁。”
“离开格子间当真是让你鱼入大海,弗利普。我不是说狩猎季在即,你们专心准备就好吗?我和约翰可以自己过去的。”
“话是这么说,但让来帮忙的客人自己上门可绝非待客之道。再说我来这里还有别的任务。看!新落成的接待处!”
我随着弗利普的手势向他身后看去,才注意到,就在港口对面,隔着一条马路,有一幢巴洛克风格的二层小楼,挂着“乌尔霍加国家公园接待处”的牌子,门口两边摆着几个动物形状的宣传立牌,已经有不少刚下船的旅客大包小包地走了进去。
“乌尔霍加去年的财政状况出乎意料地好,所以我们就决定在钻石港设立一个接待处,二楼的房间都是刚翻修完的。去年财政收入之高,就连乌尔霍利亚的那个军阀政府都想插手,还是玛利亚出面斡旋,好说歹说,又扯了联合国的虎皮,拉着南部各大部落进来一起谈,最后答应提高往后每年的包税额,才继续维持现状。”
“现在乌尔霍利亚的南部还是各民族自治?”
“大体上是这样,但军阀越来越强势了,局势日益紧张。两个月之前,他们以旱季缺水为由强占了自治区最北面的一个临河村庄,驱逐了当地的萨恩居民,当时险些就要交火,是各部落联合施压,才让他们同意给予补偿,但土地还是没要回来。
“不说这些了,来吧,我们先去喝一杯我新琢磨出来的特调咖啡,顺便等巴德曼回来,他去中国领馆取他大学同学寄的礼物了。”
然而,直到我们坐在大堂的沙发上,各自都喝完了杯里的咖啡,那位巴德曼还是没出现在门口。
“嗯?巴德曼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弗利普说着,掏出手机,拨通号码,过了大约十秒钟,手机那头才有人接,“喂,巴德曼,你遇到什么事了吗?噢!怎么有那么大动静?”
大堂里几乎所有的人都能听到手机那头突然爆发出一片嘈杂声响,像是人声鼎沸,其间却又夹杂几声爆炸声,大堂里原本的安静瞬间被打破。
“喂!喂!我被游行队伍堵在领馆门前那条街上了,刚挤出来,前面好像开始动手了!你们开车来‘捕梦网’街口吧,我们汇合后直接回乌尔霍加!”手机那头是一个焦急的青年声音。
“好!你注意安全,我们马上就到!”弗利普挂掉电话,霍然起身,拿起吧台上的车钥匙就向后院走去,还边走边吩咐接待处的主事,“娜塔莉,一号应对!”
一号应对?
看出了我的疑惑,艾伦先生边走边解答:“准备一周份的食物、饮水及日常用品,接待处包括工作人员和旅客在内的所有人非必要不外出,窗户与大门锁好上木板,发电机待命,一切措施持续到紧急事态结束。在非洲很多地方,人人都有一套自己的应急方案。”
坐在吉普车后座,我能从后视镜看到驾驶位的弗利普已经不复之前的诙谐幽默,而是换上一副严肃神色,他开着车七拐八拐,很快就穿过逐渐安静的街区,到达“捕梦网”街口。
在挂满各式各样,足有一百个捕梦网的木质路牌下,我看到了一个戴啤酒瓶底眼镜的黑人,剃着寸头,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浅绿T恤和同样旧的米黄色五分裤,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牛皮纸袋,正焦急地翘首四望。
而就在他身后街道的远处尽头,人群熙熙攘攘,隐约还有火光闪起。
“巴德曼,这里!”
我拉着他上了吉普车后座,他擦着汗点头道了声谢,然后开始回答弗利普的问题(“怎么又游行了?还是上次那群人吗?理由也没变?”):“不止青年男女,一些中年人乃至老人也参加了游行,至于游行诉求,还是老一套,觉得中国来的工人抢了他们的饭碗,还要求中国直接给予他们经济援助。这次可真是来势汹汹,我到的时候领馆门前还没有人,等我要出去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组成队伍往门口来了,我只能先钻进‘黄金巷’,等人群过来,再混进去,挤出来。”
“谢特!一群想着不劳而获的家伙!我已经不止一次在黑市上看到那些崭新的劳保用品了,全是‘made in China’!最猖狂的一次,我甚至看到一台写着‘XX重工’的小型挖掘机,那群蠢货里没人会操纵,就把它拆成零件卖!对了,礼物你拿到了吧?是什么啊?”
“噢,拿到了!是三篇领域前沿的论文,记录了他们的最新发现!”
“哈哈,你还是不死心啊,巴德曼。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去和你的同学们一起,从事你的本职工作呢?大家都不希望看到你的专业才能被浪费,你不必非要身在乌尔霍加才是回报家乡。”
“……还是离家乡近一些好,而且我也不想去别的地方探矿。”
或许是预感到话题继续下去将不太轻松,弗利普打个哈哈,向我们两个客人介绍起了乌尔霍加的近况。
吉普车向着乌尔霍加呼啸前行,时不时因路况而颠簸,开车的弗利普如数家珍地介绍乌尔霍加的明星动物们,艾伦先生则坐在副驾驶座上边听边观察路边的情况,我则看着身旁的巴德曼·约翰逊,看着他手指缓缓摩挲怀里的牛皮纸袋,蹙紧眉头,脸上浮现莫名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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