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被打死后,我在京城杀疯了》由舟洲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良心古代言情著作,内容不拖泥带水,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所吸引,目前我娘被打死后,我在京城杀疯了这本书最新章节第2章,写了11143字,已完结。主要讲述了:我割下我娘的头,进京告御状。敲了登闻鼓,滚了千钉床,圣上终于命大理寺严查。大理寺卿押上一个衣衫褴褛的小贼,信誓旦旦说这便是真凶。我当朝喊冤,却触怒圣上,反被杖责三十。在我像死狗一样躺在城外时,一个…
《我娘被打死后,我在京城杀疯了》精彩章节试读
我割下我娘的头,进京告御状。
敲了登闻鼓,滚了千钉床,圣上终于命大理寺严查。
大理寺卿押上一个衣衫褴褛的小贼,信誓旦旦说这便是真凶。
我当朝喊冤,却触怒圣上,反被杖责三十。
在我像死狗一样躺在城外时,一个女人找到了我。
她说,她是长公主。
“真是个胆大包天的可怜姑娘。”
“你若愿意做本宫的刀,本宫便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你可敢?”
1.
我娘被活活打死了。
她全身上下都是棍棒打出的伤口,因为她胖,肉厚,一时半会儿没死成,所以被打的时间也格外长。
最后一击的致命伤在脑袋上,那是一根带钉子的棍子,棍子敲下来的时候粗粗的钉子被直接砸进脑袋里,就像街上的老木匠钉木头一样。
我娘本来还挣扎着冲趴着门缝的我摇头,钉子一砸进去,她狠狠抽搐了一下,口鼻一起留下血来,头猛地垂下去,彻底不动了。
隔壁的李婆婆死死捂住我的嘴,浑身发抖地说:“妮儿,你别出声,别出声……”
我很听话,我没有出声也没有动,只是瞪大眼睛,拼命记住那几个打死我娘的人的样子。
我听见有个人吐了口吐沫在地上,粗声道:“呸,这娘们又老又丑又胖的,连玩玩的价值都没有,倒是还挺经打的,过瘾!”
另一个人不屑道:“竟然敢得罪那位大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打死算便宜了……”
后面的话我就听不清了,我心想,我娘不老也不丑,她是个心善的酒楼掌柜,笑起来特别亲切,街坊邻居都喜欢她。
那些人把我娘的尸体拖走了,李婆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直骂造孽:“哎呦,陈掌柜,多好的人啊,怎么就遭了这种祸事,天杀的王八羔子,这些官兵滥杀无辜,老天爷你开开眼啊……”
我趁李婆婆不注意,偷偷跟上那些人,看他们把我娘的尸体随意丢弃在后山上,揉着肩膀骂骂咧咧地走了。
阴森的月光透过张牙舞爪的树枝照在她青紫的脸上,我娘死不瞑目。
我想带她回家,但我力气不够,怎么也拖不动,我累得趴在她冰冷的身上,揉捏着她的衣角小声说:“娘,让你平时别吃那么多,你吃得这么胖,现在可怎么办。”
要是我娘还活着,一定会气势十足地点着我的脑袋骂我:“臭丫头,毛都没长齐就敢编排你老娘?”
不过她现在再也骂不了我了,我不怕。
我折返回我家的酒楼,从后厨摸了把杀猪刀,拖着刀回到我娘的尸体边。
我朝她磕了三个头,用刀慢慢割断她的脑袋,用布包好,身体用土掩埋上做好标记。
临走前我拿走了我娘的钱匣子,又简单写了信把酒楼托付给做账房的李叔。
街坊邻居好像在找我,我没应,趁着夜色悄悄离开了。
我要带着我娘的头,进京告御状。
我知道打死我娘的是县令手底下的衙役,县令讨厌我娘,她是个刺头,从不肯给县令送礼说好话。
但真正下命令的确是更大的官,因为白天的时候,有个极其富贵的人带着一群奴仆进了我家的同春楼,那人看上了做点心的莲娘,莲娘不愿,我娘出面保下她,得罪了那位大人。
晚上,那几个歹人便冲进我家绑了我娘,将她活活打死。
唯有在隔壁玩的我侥幸躲过一劫。
我不知道罪魁祸首是多大的官,但我记得小时候跟着娘去京城做生意时,那边的人说京城遍地都是大官。
但无论多大的官都要听圣上的,圣上是天子,天子一定会给我娘做主的。
我记不清自己是怎么从荒郊野外摸爬滚打到京,又混在某个商队的行李箱中进城。
等终于敲响了登闻鼓,却来了个凶神恶煞的人告诉我,民告官是越诉,要滚钉床。
我滚了,圣上见了我,我浑身是血,颤抖着手用最后的力气打开包着我娘头的包裹。
一股恶臭袭来,大殿之上所有人皆厌恶地捂住口鼻。
太监尖利的嗓音骂道:“大胆,这等污秽之物岂敢拿出来碍陛下的眼!”
我紧紧抱着头,心想,不污秽,这是我娘。
我深深跪俯下去,如同抓住救命稻草,声嘶力竭道:“陛下!民女有天大的冤情,民女的母亲被无辜毒打致死,民女要状告蓟县县令和他背后指使之人,求陛下为民女做主!”
2.
圣上始终未出一言,过了好一会儿,太监终于道:“宣——!大理寺卿进殿!”
我暗暗松了口气,终于忍受不住痛楚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已被关押起来,圣上派了个小太医为我医治,他一边包扎一边摇头:“你这小丫头,胆子也太大了,这案子闹得全京城沸沸扬扬,圣上已经命大理寺严查了。”
我心里燃起希望,大理寺的官员都是青天大老爷,一定可以还我娘一个公道的。
小太医看着我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出去了。
我被关押了好多天,日盼夜盼,终于等到圣上再次宣见。
满心欢喜跪在殿上,却看到大理寺的人押上一个衣衫褴褛的小贼,说这便是害死我娘的真凶。
什么?
我茫然地抬头,只听大理寺卿带着些鄙夷道:“臣已派人去蓟县查明,那同春楼的陈掌柜生性刁蛮,做生意时常与人发生口角,对下人也十分苛刻,这次不过是遭仇家寻仇了。”
“至于蓟县县令,却有治安不严之罪,但断无残害良民之举。”
“不!”我如坠冰窟,不管不顾地喊道:“陛下,当日打死我娘之人有三个,皆是孔武有力之辈,怎会只有一人!”
“哦?”大理寺卿微微一笑,“姑娘,你说凶手有三人,可有证据?”
“我,”我想起当时除我之外只有李婆婆看到了,咬咬牙,并未说出她,“民女认得,那三人是县令手下的刘武、王强和张小虎,此三人吃喝嫖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求圣上明鉴。”
“住口!”大理寺卿厉声道,“没有任何证据随意诬告官员,你这刁民可知是何罪?”
“陛下,臣已问询过蓟县的刘县令,案发当晚,这三名衙役均在县衙值夜,真凶也已认罪,臣认为,此案可以了结了。”
“嗯,”圣上终于开口了,他淡淡道,“便依爱卿所言吧。”
“陛下,陛下,”我失魂落魄地膝行两步,甚至不管不顾地要冲上前去,被两个侍卫死死按住:“我娘的头骨上被钉了三寸长的铁钉,是刘武干的!他天生蛮力,蓟县的百姓都知道!这如何是那面黄肌瘦的小贼能做到的!”
“够了!”圣上终于发怒了,“朝堂之上这般喧哗,来人,拖下去杖责三十!”
我绝望地被拖走,就听几个官员嗤笑。
“这等小案竟然告到御前来惊扰圣上!还肆意诬陷,真是大逆不道!”
“依我看,那陈秀是个泼妇,她女儿也好不到哪里去,竟冷血到割下母亲的头颅。”
“女人能做什么,不老实在家待着,抛头露面地做生意,闹成这样也是活该……”
不,不是这样的。
我娘是个很厉害的商人,我爹死得早,她一人扶养我长大,开了县里最大最好的酒楼。
她是个热心肠,刀子嘴豆腐心,街坊邻居有什么困难都愿意帮助,定期还会给乞丐施粥。
她那么好一个人,凭什么要那般凄惨地死去。
凭什么死后还要被你们这些人污蔑。
罪魁祸首逍遥法外,圣上却如此无动于衷,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王法吗!
我牙齿咬地咯咯作响,拳头掐进掌心,身上的痛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
三十大棍打完,我像死狗一样被丢到城外,他们都以为我没气了,可我偏偏撑着一口气不肯死。
我不甘心。
就在这时,一个人女人找到了我,她说她是长公主。
长公主饶有兴致地打量我,漂亮的丹凤眼眯起:“真是个胆大包天的可怜姑娘。”
“你若愿意做本宫的刀,本宫便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你可敢?”
3.
如果我的腿没有被打断,我会立刻爬起来磕头,求长公主收下我。
可我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用尽全力看向眼前这个华贵的女人。
长公主笑了:“眼神不错,本宫喜欢。”
于是我被带回了公主府,给我医治的小太医正是当初来牢里给我包扎伤口的。
“你,”他万分震惊,“这样都没死?”
我冷笑不语,心想老天爷没让我死,便是要那些畜牲偿命的。
我养了半个月的伤,能下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求见长公主。
长公主李元昭,先皇后嫡女,圣上第一子,今朝已满二十。
圣上疼爱长公主,未等其出嫁便已在京城修建了华丽的公主府。
李元昭斜靠在美人塌上,染着丹蔻的手指捏起侍女剥好的荔枝送入口中,懒洋洋道:“叫什么,多大了?”
我跪在下方:“宋春妮,十四岁。”
李元昭:“你娘的死,全天下人都知道有隐情,可父皇就是装作看不见,知道为什么吗?”
我嘴唇几乎咬出血来:“我……不知道。”
李元昭微微一笑:“因为下令打死你娘的人,是武安侯的独子,太子的伴读。”
“我父皇难道会为了区区一个庶民,把金尊玉贵的小侯爷下大狱?”
“让大理寺调查,不过是因为你敲了登闻鼓告御状,全京城沸沸扬扬,父皇必须给一个态度。”
“而他打你,则是因为你不知好歹,”李元昭语带讥讽:“你一个小丫头,敢当朝与那些大男人对峙,让他们没面子,不打你打谁?”
我只觉得荒诞得可笑,想起他们对我娘的嘲讽和不屑一顾,几乎呕出血来。
在那些贵族眼里,我娘的惨死和一只蝼蚁被碾死没有任何区别。
我嗓音嘶哑道:“这天下,难道没有还我娘一个公道的地方吗?”
李元昭凤目微挑,意味深长:“公道,掌握在权利者手里。”
她起身,赤脚踩过金丝毯,附身勾起我的脸:“可本宫是女人,父皇再疼本宫,也不愿给本宫多少权利。”
“本宫只能自己去抢了,”李元昭的语气很平静,双眸却如深不见底的湖面,“本宫需要一把刀,一把好刀,懂吗?”
我垂下眼睛,深吸一口气,再次深深跪拜下去,满腔恨意转为杀意。
“奴婢誓死追随公主。”
从此,告御状的宋春妮死了,公主府的厨房多了个不起眼的采买丫鬟小春。
李元昭给我的第一个命令,就是搅黄她和准驸马程子越的婚事。
程子越,正是大理寺卿程度的长子,他的姐姐是太子李明煦的正妃。
圣上属意程子越为驸马,本意是想拉拢先皇后的母族为太子所用,李元昭自然不愿。
我很兴奋,杀不了程度,先废了他的儿子也是可以的。
我借着每天出府采买的机会,搭上了经常给程府供应食材调料的几个商贩,他们见我是公主府的,有意讨好,我很快便摸清了程府的采买规律。
程家父子都爱吃鱼,鱼腥味重,需要以香料掩盖,于是在程府下人出门采购大量香料的时刻,我使了点银子支开商贩,偷偷在几种香料里洒入了一种特殊的药粉。
药粉遇酒即会激发药性,引发身体燥热,需得通过交.合疏解。
简单来说,就是慢性chun药。
程子越此人和武安侯独子王鸿是一类货色,只不过王鸿嚣张跋扈欺男霸女都在表面,程子越为非作歹贪财好色都在阴处。
这两年他因为尚了长公主,又逢外祖孝期耽搁了婚事,程度对他管得格外严格,想来已经憋坏了。
果然,程子越本就嗜酒,这几日他房里又悄悄添了几个美貌的丫鬟,消息经由探子传来公主府,李元昭微微一笑只当不知。
她知道程子越是什么畜牲,也明里暗里向父皇告过状,可她父皇权当不知,铁了心要将她嫁过去。
既如此,休怪她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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