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衍生小说《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蓐收阿念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静想事成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目前已完结,《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小说最新章节第31章,93105字,喜欢看女频衍生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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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小说最新章节试读:圣荒殿蓐收与皓翎王在昏暗的烛光下,目光聚焦于那幅细腻描绘着大荒全貌的地图。地图的每一寸都承载着历史的沉重与当下的纷乱,西炎国、皓翎国以及中原氏族和辰荣残军的动向在纸上交错,犹如一场尚未平息的战争前奏。蓐收的手指缓缓滑过辰荣残军的标记,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辰荣残军之所以能够苟延残喘,实乃依仗于其背后余孽的暗中支援。由此可见,中原氏族的心思并未统一,西炎国尚未能将这片土地上的势力尽数纳入其掌控之中。”他微微抬头,目光坚定地望向皓翎王。“师父,”他继续道,“看来我们尚有机会。若能暂时与辰荣残军结成联盟,并且分化、挑拨中原氏族对西炎王的支持,那便能够三路夹击西炎。届时,局势将会逆转,西炎又如何能与我们抗衡?”他的话语在这静谧的空间中回荡。皓翎王眉头紧锁,言辞铿锵:“幼稚!洪江与孤之间治国理念迥然不同,即便眼下暂时结成联盟,共同对抗西炎国,但当洪江复国辰荣之后,辰荣必将是与我们兵戎相见的首要敌人。如此一来,岂不是为他人作了衣裳,又白忙活一场。”蓐收静默片刻,他微微躬身,恭敬地向皓翎王行礼,声音低沉而稳重:“请师父赐教。”“洪江身边有相柳辅佐,其威胁之重,远胜于西炎王。扶持洪江复国,对皓翎有害无利。西炎国的善战之士,早在几百年前与辰荣国的惨烈交锋中已然枯竭,今时今日,留下的不过是些无能之辈,连玱玹都不如。而对西炎王而言,掌控中原氏族的局势已迫在眉睫,此时此刻,他必然在深思熟虑,权衡着王室子孙中,哪一位最为合适与中原氏族结成联姻。于他而言,谁能够与中原氏族联姻,让中原氏族为其效忠,谁便是未来西炎王。由此可见,玱玹必须尽快返回西炎。与其任由西炎王的其他子孙与中原氏族联姻,继而掌握王位,不如让玱玹成为那位真正的继承者。若未来玱玹意图统一大荒,攻打皓翎,孤作为他的师父,皓翎国对他也有着养育之恩,届时统一的条件,自当由皓翎来主导。”“徒儿不明白,若西炎无能争善战之辈可与皓翎抗衡,何必执意让西炎统一大荒,而皓翎为何不能?”蓐收的眉头紧锁,视线停留在地图上。“蓐收,细观这幅大荒地图。除却皓翎,西炎早已占据了大荒的广袤疆域。西炎的统一,已是顺应天命,民心所向,你总是从军事战术上去看大荒统一,而不是从政治战略去看,发动一场不得民心的战争,最终反噬的还是皓翎。孤深知,你拥有护佑皓翎千年的能力,但谁能保证在千年之后,仍有能臣为皓翎的未来保驾护航?不如顺应这一民心大势,以求得更为丰厚的利益。”皓翎王的话中隐含深意。“那么,作为西炎国中权势滔天的五王和七王所排挤的质子,他究竟有什么理由能够顺利返回西炎呢?更何况,玱玹并未得到西炎王的青睐,又怎么能入中原氏族的眼,与他们联姻呢?”蓐收微微皱起了眉头,语气中透着一丝沉重和迷惑。其实,他早就看透了玱玹的野心,想回西炎争夺储位。在轵邑城的时候,他就发现玱玹故意想接近辰荣馨悦,还曾为此对他发出过警告。他想不通师父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竟然认为一个被排挤得体无完肤的质子,能在西炎找到立足之地。中原的那些世家,真的会看得上这样一个无权无势、连西炎王都不屑一顾的王孙吗?“礼服是否已然备妥?”皓翎王忽然问道,瞬间将话题转移。蓐收心中疑惑,师父为何对此事避而不答。他微微皱眉,神情中流露出一丝不安,坚定地回答道:“一切已然准备妥当。”皓翎王微微颔首,示意他将礼服呈上。蓐收于是拍手示意门外的宫女们,将精心准备的礼服捧入。片刻间,两个身着华丽宫装的侍女缓缓走入,手中托着一只精致的托盘,轻盈地走近,恭敬地将其放在桌案上。托盘中,鲜红的喜袍如火焰般夺目,裙摆绣有栩栩如生的金线凤凰,华丽而繁复。“将其挂起。”皓翎王淡淡地吩咐道,声音稳重却透着威严。两名侍女立即行动,小心翼翼地将那华美的礼服取起,稳妥地挂在衣架上。皓翎王缓步走向衣架,脚步稳重而从容,宛如一位统治者走向他所掌控的未来。当他缓步走近,殿内的侍女们恭敬地将身子倾斜,悄然退至一旁。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四周弥漫着一股肃穆而庄重的气氛,令人屏息以待。皓翎王的目光如同锐利的剑刃,扫过那件华丽的礼服,面色渐渐沉重,如乌云压顶般令人窒息:“此衣需重做。”“是。”蓐收颔首应命,心中却暗生疑惑,似有无数复杂的思绪交错,难以捉摸。“务必快速赶制出来,玱玹与小夭回归西炎之事,决不能有丝毫耽搁。”皓翎王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清晰地道出他心中深藏的决策。说罢,他便转身离去,步伐沉稳而坚定。蓐收在这一刻,终于意识到,原来师父早就…给玱玹找好了理由… ……当蓐收踏入寝殿时,暗卫的身影如影随形,匆匆而至。“启禀少主,”暗卫的声音低沉而严肃,“王宫中传来消息,二王姬在大王姬的寝宫中肆意破坏,内务殿请示是否让侍女出面阻拦?”蓐收微微抬头,目光透过窗棂凝视着远方,沉吟片刻,缓缓说道:“让她们当没看见,就当自己没有灵力,不敢阻止。”暗卫继续禀告,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与忧虑:“还有消息传来,二王姬似乎意图毁坏新缝制的礼服。”蓐收的眉头微微皱起,平静地问道:“那礼服是否已被毁坏?”暗卫略显迟疑,随即回答:“二王姬目前仍在前往的途中。”五神山“王姬,冷静!”海棠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不安,努力稳住情绪失控的阿念,试图将她拉回理智的边缘。“别管我!”阿念愤怒地将海棠推开,踏入绣衣阁的那一刻,她的目光犀利如刀,落在墙壁上悬挂的华丽礼服之上,眼神中闪烁着炽烈的愤恨,咬紧牙关:“我要毁掉它!”守护在礼服旁的侍女面色苍白,迅速后退,选择置身事外,任凭阿念的怒火在此肆虐,心中满是无奈。就在阿念握剑高举,准备将利刃刺向那件象征着荣耀的礼服时,蓐收匆匆赶至,如铁箍般紧握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而坚定:“王姬!”随着那声低沉而清晰的呼唤响起,阿念的挣扎骤然停下。她猛然转过身,声音因情绪的激动而微微颤抖:“蓐收,连你也对我隐瞒,从始至终你都知晓玟小六的真实身份就是小夭,对不对?”话语未落,她毫不留情地向蓐收挥出拳脚。蓐收面对此情此景,既未闪避,也未反击,静静地承受着她的宣泄。对于他而言,阿念所施加的灵力实在微弱,仿佛轻风拂面,根本无法造成实质的伤害。他的神情未显一丝不悦,反而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关切。“打够了没有?”蓐收的声音透着几分温柔,伴随着他微微抬起手来,轻柔地为阿念整理额前散乱的发丝。阿念的手顿时停下,脸颊上泛起一抹浅浅的嫣红,然而她眼底的倔强却是不可动摇。她轻声回应,“当然不够。”“需不需要微臣去帮王姬教训玱玹和大王姬?首先将玱玹的双脚砍断,再将大王姬的双手削去,让她与玱玹一道滚出五神山?”蓐收的语调温和,仿佛他所言的不过是对今日天气的闲聊。阿念听罢,顿时愣住,随即下意识摇头,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错愕。“蓐收你疯了!若是父王怪罪下来,青龙部全族恐怕都会遭受抄斩!”她没好气地反驳,难以相信他竟会提出如此荒唐的主意。虽然她对小夭心生厌恶,但无非是想将她赶出五神山,远离她与玱玹哥哥的生活,绝不曾想过如此极端的做法。“既然王姬如此心善,那有为什么要破坏这件礼服,王姬可知这件礼服被破坏了,陛下怪罪下来,微臣不一样要被诛全族吗”蓐收挑了挑眉毛,神色间颇有些揶揄。“你……”阿念的声音一时卡在喉间,过了良久,才艰难地吐出一句反驳:“父王不至于因一件被毁的礼服便诛灭你全族。”蓐收的目光如同深邃的夜空,蕴藏着不为人知的情感,眉头微微皱起,透出一丝担忧与沉思。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阿念,冤有头债有主,玱玹对你所施的伤害,理应还给他承受,你却将怒气撒在小夭身上,无济于事。”阿念听罢,愤怒的目光如箭般射向他,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委屈:“连你也偏袒小夭吗?”她的语气中夹杂着不甘与愤懑,随即,她怒火中烧,手指伸向那件华丽的礼服,似乎要将其彻底毁灭。蓐收见状,立即制止了她的举动。他随即缓缓将灵力注入那件精致的礼服,施下了毁坏的法术。那件原本华美的礼服在灵力的侵蚀中渐渐显露出破损的痕迹,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曾经的光彩。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无奈:“王姬,这下可满意了?”阿念微微点头,心中那股怨气终于有所缓解。 ……小夭缓缓步入寝殿,面前的一幕令她惊愕无以言表。殿内的梳妆台、床铺、屏风,以及桌椅等一切陈设,皆被摧残得支离破碎,杂乱无章。地面上散落着各类珍贵的玉器与宝物,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却似乎也在为这场劫难而沉默。两名侍女被父王派来伺候自己的,却在此刻如同失去主心骨般,瑟瑟发抖,跪伏于地,浑身颤栗不已,脸色宛如白纸,显得无比苍白。“发生了何事?难道是遭了贼?”小夭虽内心波涛汹涌,却依然保持着冷静,目光扫过这片狼藉的屋子,随后转向那两个趴在地上的侍女。“是二王姬带人前来砸毁的……奴婢不敢拦阻。”侍女们的声音透着不安与恐惧,战栗得无法自已,每一个字句仿佛都是在用哭腔诉说着她们心中的绝望。。小夭微微皱眉,凝视着侍女们面露胆怯与无措之色,心中不禁生出怜惜之情:“你们都起来吧,没关系,只需和我一起整理便可。”两位侍女互相对视,眼中流露出一丝犹豫,但在小夭温柔的声调中,终于鼓起勇气站起身来,乖巧地应允着。小夭缓缓环视四周,目光最终落在那张凌乱的床铺上,心中暗自决定先行整理。她站在床边,轻轻掀起被褥,却意外发现床铺上竟爬行着几条令人作呕的小虫子。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情景,她并未显露出一丝惊慌,反而神情淡定,逐一将那些小虫小心翼翼地捡起,装入盒中。随即,她转过身来,目光坚定地对侍女们说道:“我们先去一趟安宁宫,给二王姬送上一份礼物。”小夭在迷雾重重的五神山中游走,心中浮现的不安与焦虑不断加深。她发现,去往安宁宫的方向似乎被无形的力量阻隔,令她无法前行。仿佛有一股强大的结界,在暗中阻碍着她的每一步,令她的心情愈加沉重。“这五神山的护卫是谁在管?”小夭将目光投向身旁的两名侍女。两名侍女互视片刻,神情中流露出一丝犹豫,最终齐声答道:“是蓐收大人。”“他吗?”小夭微微一怔,随即恍若明悟般想到,看来他早已预见到自己将去安宁宫回敬阿念所作所为,竟然设下重重结界阻挡自己,这个蓐收对阿念不一般啊,就不怕她向父王告状?
《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精彩章节赏析
军营大帐
伍长满脸笑意,热情地将蓐收引入帐中,声音中透着几分自豪:“将军,这人叫赵三,乃是我前锋营的一员,武艺超群。他此前从未参军,但就是他,生擒了张真源手下最得意大将王玦!”
李信身披铠甲,腰间悬挂着弯刀,端坐于帐中,目光深邃地打量着蓐收,“你是何方人士?”
“启禀将军,在下安城人。”蓐收恭敬地拱手回礼,声音清晰而坚定
李信听后,略微沉吟,再次仔细审视蓐收,点头赞叹道:“安城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
他对蓐收很欣赏,因为蓐收为他解决一心腹大患,于是决定让蓐收担任校尉,并赐名赵诚,以示嘉奖与厚待。
蓐收拱手谢恩。
此时,一位女子缓缓步入帐内,她身着一袭青色布裙,乌黑的秀发用精致的木簪高高挽起,显得清丽而端庄。女子是李信的妹妹,李柔。
伍长见李柔前来寻找李信,准备带着蓐收告辞。
“等一下。”李柔轻声唤住了伍长,目光却在打量着蓐收,语气中带着一丝审慎与好奇:“你就是那个生擒王玦的人?”
蓐收微微躬身,拱手答道:“是。”
李柔微微点头,优雅地抬手,将额前的碎发撩至耳后,露出光洁的额头,面颊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腼腆的笑意,似乎对面前的男子有几分好感。
李信微微一怔,脸上浮现出一丝惊讶。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妹妹,今日却出乎意料地主动向军中男子打招呼,令他不禁感到几分意外与困惑。伍长在一旁,目光如炬,犀利而敏锐地游走于蓐收与李信、李柔之间,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微笑,他并未多言,转身走出营帐,留下帐中的三人,彼此面面相觑,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尴尬的气氛。
蓐收见伍长离去,亦拱手作揖,缓步退了出去。李柔目送着他那消瘦却挺拔的背影,脸颊微微泛红。
李信站于一旁,见妹妹愣神地凝视着蓐收的背影,忍不住开口提醒:“这小子可是一无所有的穷光蛋,若你想嫁给他,恐怕父亲不会同意。”语气中虽有几分调侃,却不乏关切。
李柔收敛了眸光,转头瞪了李信一眼,目光中闪烁着不满与抗拒。李信见状,无奈地摇头一笑。
蓐收和伍长一同走回营地,伍长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重重地拍了拍蓐收的肩膀,“小子,你要飞黄腾达了!”
蓐收一愣,疑惑地看了看伍长那只拍在他肩上的手,眉头微微皱起:“从何说起?”他心里打着鼓,不知道伍长的这番话到底暗示了什么。
“自古以来,美人总是偏爱英雄,李将军的亲妹妹对你心生倾慕。你且静候佳音,过几日,李小姐定会主动寻你而来!”伍长哈哈一笑,随即又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
“我不喜欢她。”蓐收声音冷淡,字里行间透露出不屑。他甚至连李柔长什么模样都懒得去看。刚刚在帐中,他的脑海里满是别的念头——想着自己如今成为了校尉,这样一来,居住条件可算是能大大改善了,不用再忍受那简陋的帐篷,钱兄也不会再在他耳边不停唠叨了。
想到钱兄,这男人,居然会对帐篷里的点滴琐事如此挑剔。什么帐篷破了,被子不干净,他真没见过钱兄这样性情的男人。甚至洗个澡还得他守着,还不让他回头看,搞笑,谁会看他一个大男人洗澡。回想起刚加入起义军那会儿,钱兄没被分到和他一起睡。当晚,钱兄抱着被子,非要跟他一起睡,嘴里却说着些稀奇古怪的话,什么“不和不认识的男人睡”他也是男人,与钱兄也就才认识几天,与那些男人有这么区别?都是男人还分认不认识?不过钱兄虽然性情古怪,但是容貌长的赏心悦目,不然他也不会忍受他的纠缠与唠叨,每日清晨起床,看着他那张脸,再坏的心情都便好了,有种莫名的开心。虽然也不知道自己在开心什么…
“你小子别不知好歹啊,李柔要是嫁给你,有她的助力,你能平步青云!还不喜欢她!她能看上你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算你家祖坟冒青烟了,还挑上了你!”伍长见状,急忙说道,生怕蓐收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
“没有她,我一样能平步青云。”蓐收看了眼伍长,一脸的不以为然。
“你真的不喜欢?”伍长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认真问道。
“嗯。”
帐内,阿念凝视着父王送来的喜糖,糖盒的表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白虎纹路,气韵逼人,仿佛那白虎随时都能跃然而出。盒面上四个遒劲有力的字——“良缘永结”,她想起了覃芒开朗的模样,和白靖蕙那高傲而沉郁的神情,二者之间天差地别的性格,真的相配吗?两个毫无感情基础,为部族利益而强行拉成的一对。
她的父王还告知她,玱玹哥哥已与中原氏族曋淑惠成亲,她背后氏族的势力在中原仅次于辰荣氏。阿念心中五味杂陈,她还以为玱玹哥哥会娶辰荣馨悦,然而如今却与曋淑惠结为连理,就如同覃芒入赘白虎部,皆是为了利益联姻。
此时,帐帘被掀开,晨光透过帘缝洒入,洒在蓐收俊朗的面庞上。他指挥着士兵将新的被褥整齐地铺在床铺上,仿佛在为即将开始的新生活做着准备。阿念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望去,只见蓐收换了身黑色的铠甲,铠甲在晨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微的光泽,显得格外英姿勃发
“赵兄,你这是?”阿念眨了眨眼,满脸疑惑地看向他。蓐收才来军营几天,怎么就能如此指挥士兵,换上盔甲了?
伍长掀开帐帘,走了进来,“你兄弟他啊,现在可是校尉,发达了!”伍长掀起嘴角,朝阿念走近,笑嘻嘻地说着
阿念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这些士兵都对他如此恭敬,听他号令时神情恭顺。
“小兄弟,叫什么名字?与赵诚是什么关系?”伍长问道,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我叫钱五。”阿念微微侧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困惑。她抬起头,目光在蓐收的脸上徘徊,带着一丝质疑。“哎?他何时更改了名字?不是叫赵三吗?”
蓐收的表情平静。他轻声道:“伍长,他是我表弟。”
阿念正想反驳,但蓐收那锐利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刃向她扫来,令她只能默默闭上了唇瓣。
“你表哥刚刚被大将军赐名了。”伍长朝阿念笑着解释。
“哦。”阿念应道。
蓐收的目光在阿念手中那精致的喜糖盒上徘徊,他微微挑起眉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惊讶与玩味,“钱兄竟也有此物?今日我进入城中采购被褥时,遇见一个奇怪的人,他执意要我收下这盒喜糖,声称自己前几日才刚刚成婚,钱兄在军营时也碰到他了?”
阿念愣住了,覃芒竟然到人间给蓐收送喜糖,看来对这门亲事,覃芒估计也是很满意。看来不是单纯的利益联姻?
夜幕逐渐笼罩大地,星辰悄然璀璨,蓐收搭起床帐,伍长与他的简短寒暄,随即转身离去,营帐内顿时只剩下阿念与他二人。
士兵们忙碌而有序地将热腾腾的水从锅炉中舀出,水被倒入木桶,送到营帐里,随后士兵们悄然退去。
蓐收将水盛好,转身朝阿念招手,让她过来洗漱。“钱兄,我先出去巡逻了,你快点吧。”他说完,转身出帐去。
阿念洗漱完后,已经坐在床上,蓐收刚好从外回来,洗漱后,脱下盔甲外衣,只穿着亵裤,坐到了床上。
阿念看着他赤裸着上半身,线条匀称的肌肉充满了爆发力,虽然已经看习惯了,但还是会紧张羞涩,尤其是这几晚他都睡在自己旁边,总觉得有种说不清的尴尬,虽然她现在是神魂附在这个叫“钱五”的男子里,但是心里确实过不去这道坎,想到以后回五神山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蓐收了,与他在人间同床共枕,他以后回五神山有没有人间记忆?明天她要问下父王蓐收回五神山后会不会记得在人间的事。
蓐收手中握着一封信,面色凝重,似乎在为某个难以言说的秘密而烦恼。他缓缓将信递到阿念面前,声音低沉而温和:“帮我看看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
阿念微微颔首,接过信,低头细致地阅读,这竟是一封情书!阿念的思绪不由飘回到父王所提到的蓐收在人间的姻缘,心中莫名的酸涩让她有些难受。
阿念皱起眉头,看着信中的情诗,未曾察觉蓐收正悄然靠近。
蓐收轻声询问:“怎么了?这信写了什么?”
阿念慌忙抬头,目光与他相撞,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慌乱之中,她连忙避开他的视线,声音颤抖道:“没什么……是封情书,兄弟,恭喜你啊,嫂子是谁啊?”
蓐收的神情却显得忧愁,他微微叹气,显然对这封信的内容感到无奈:“钱兄,帮我念一下内容吧?”他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满是苦恼,想着如何拒绝李将军的妹妹。
阿念清了清嗓子,轻轻念出信中的内容:“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当这些字句在她的嘴中吐出时,蓐收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阿念的脸上。尽管他对这些情诗的意义并不理解,但看着阿念嘴唇轻启,吟诵着这些诗句,他的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开心。让他感到甜蜜,仿佛品尝到刚刚采摘的蜂蜜。
“所以,这诗什么意思?”蓐收微微皱眉,语气中透出几分疑惑。
阿念的声音透着一丝她自己未曾察觉的微妙酸意:“想要嫁给你!”
“哦,原来如此。”蓐收缓缓点头,随即陷入沉默,他的内心,犹如一场复杂的旋涡,掀起层层波澜,盘算着拒婚之后将要面对的种种后果。眼下,正值即将出征莞城的关键时刻,他必须在战场上建立显赫的战功,以获取军中的权力与地位。他的脑海中也闪现出如何笼络李信身边那些忠心的亲信,以巩固自己的权力根基。
蓐收轻轻吹灭了床头的蜡烛,微弱的烛光在黑暗中顷刻间消失,营帐内陷入了幽深的宁静。他转身对阿念说道:“我累了,先休息了。”声音低沉,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说罢,他缓缓躺下,侧身背对着她,闭上了双眸,长长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显得格外安静与柔和。
阿念也躺下,闭眼,却迟迟未能安眠。她莫名不喜欢蓐收身边有别的女人,就算在人间也不行!可是,该如何做呢?她想到父王交代给她的任务,真的要像父王交代她的那般去抢吗?她抢来干嘛呢?她在人间虽然是个男儿身,可心是个女儿心啊!
越是思考,阿念便越发辗转反侧,心中如同被不断翻搅的海浪,无法平静。就在她思绪万千之际,耳畔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阿念睁开眼,转头一看,只见蓐收侧卧在床,黑发轻轻洒落在身体两侧,呼吸悠长而均匀,似乎已然沉沉入梦中。她的心头忽然涌起一股奇异的冲动,鬼使神差般地伸出手,轻轻触碰到他温热的腰际。那滚烫而坚硬的肌肤令她顿时脸颊一热,仿佛整个人被灼烧,心中悸动不已。
不自觉地,她的手又顺势探入他的胸膛,感受到那温度比平日里高出几倍,如同烈焰一般熨贴着她的手掌,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融化。阿念的心脏猛然加速,似乎要从胸腔中跳出来,难以自持。
“唔……”蓐收闷哼一声,似乎在梦中遇到了什么痛楚,阿念吓得心中一紧,连忙松手,慌忙往床里挪去,生怕吵醒他。她的脸颊如火一般烫,心中恼恨自己的大胆,却又无法抑制那份好奇与紧张。
没想到,阿念的轻微动作却惊动了蓐收,他猛然睁开双眼,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阿念,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透着一丝迷茫与惊讶:“钱兄……你还没睡?”
阿念慌忙坐起身,心中慌乱,借着被子掩饰自己的窘迫,声音颤抖道:“怎么醒了?”她的心如小鹿乱撞,深怕蓐收察觉到她刚才的举动,目光不由自主地避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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