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过往皆可丢,今朝卜卦问佛来》是一本引人入胜的现代言情小说,作者“山山大王”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霍晚清白斯年林慕泽清清缘泓斯年阿泽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已完结,最新章节第2章,热爱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主要讲述了:身为天师传人的我下山历情劫时,救下了首富姐妹。我和姐姐私定终身。一夜云雨后,她却将我拉黑,火速和影帝白斯年订婚。在我悲痛欲绝时,妹妹霍晚清坦白说爱慕我已久,当着一众记者的面向我求婚。后来,我被人绑…
《昨天过往皆可丢,今朝卜卦问佛来》精彩章节试读
身为天师传人的我下山历情劫时,救下了首富姐妹。
我和姐姐私定终身。
一夜云雨后,她却将我拉黑,火速和影帝白斯年订婚。
在我悲痛欲绝时,妹妹霍晚清坦白说爱慕我已久,当着一众记者的面向我求婚。
后来,我被人绑架,砍断了两根手指,再也不能卜卦。
是她悉心照料,让我走出阴霾。
不想,在我以为要拥抱幸福的时候,却听到霍晚清与友人的对话:
“清清,当年你和林慕泽结婚,就是为了平你姐的事儿?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吧。”
“我不是为了我姐,是为了斯年;他是公众人物、不能留下污点。”
“那你又何必找人弄折林慕泽的手呢。”
“没办法,毕竟他们道观的卦术…我不得不防。”
本以为情劫已过,却没想到霍晚清掺了刀的爱意才是我真正的劫难!
1.
屋内,霍晚清痴痴望着白斯年的照片,笑容酸涩。
“只要斯年幸福,那就够了,我愿意牺牲所有…”
友人也叹了口气:
“可你束缚不了林慕泽一辈子,今天缘泓大师重病,他肯定要回道观的。”
“要是他发现真相,用卦术诅咒白斯年,该怎么办?”
霍晚清眉头紧锁,手指微微颤抖,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我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的,软禁,监控,必要的时候,我甚至可以挑断他的手脚筋。”
“可…”
霍晚清骤然冷了脸色,面色不善。
“够了,不要再说了。
一步错,步步错,为了斯年的前程,我愿意为他扫除一切!”
说完她打开手机拨了个电话:
“拦住阿泽,别让他离开老宅,再准备一份迷药。”
我面色煞白,背部抵在冰冷的墙面上,泪如雨下。
对话声渐渐微弱,我仓促躲进了楼梯间。
原来,当年那场几乎要毁了我的舆论风暴,就是霍晚清的手笔。
她的温柔,她的隐忍,都是为了白斯年而做的戏!
结婚两年,我都生活在她以爱编织的囚笼中。
自以为是的幸福,不过是无间地狱。
真是令人胆寒。
2.
门外响起下人的声音:
“先生,王姨做好了午饭,您吃完了再出发吧。”
我缄口不语。
这不是午饭,是我的断头饭。
当初我在道观时被誉为二十六代最强的天师,精通卜卦改命和厌胜之术。
我曾邀功似地告诉过霍晚清。
她听得激动不已,直夸我天赋异禀。
而现在,这天赋竟成了我的催命符!
“小霍总,到处都找遍了,没有找到先生去哪了。”
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后,传来霍晚清略显急躁的嗓音:
“怎么这么没用,一个大活人都看不住?赶紧去查监控。”
片刻后,一道翩跹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
霍晚清原本眉头紧皱,看见我眼眶红红。
她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
“怎么哭了?谁让我的阿泽委屈了?”
“没什么,只是太想师傅了。”
霍晚清眼神一冷,还是假装耐心哄道:
“我们阿泽就是善良,这么多年没回去了,没准你师傅都有其他弟子了呢。”
我撇过头
挑拨离间的话,我不想听。
“老公,我让王姨煮了你最爱的金丝燕窝粥,下去吃点吧。”
金丝燕窝粥是白斯年最爱喝的,不是我。
我的心一寸寸结冰,但是为了见师傅,却又不得不装作欢喜:
“谢谢”
“清清,师傅病重,我要回一趟道观。”
霍晚清眉头一皱,语气冷硬:
“不行,你现在已经没了卜卦之术,回去了也是添乱。”
“好了,下去吃饭,晚上还要参加斯年的生日宴呢。”
她不由分说地将我带到桌上,吹凉一口粥喂到我嘴边。
“老公乖乖,别生气了,先吃饭,好不好?”
见我不动,她又凑近了些,轻声撒娇:
“老公~你闹什么脾气嘛?”
“再不吃,难道想让我嘴对嘴喂你?”
她的娇俏明媚,和刚才在书房里的判若两人。
若不是我闻出粥里有异样的气息,可能又要沦陷了。
我咬紧牙关:
“清清,不管怎样,我今天是一定要回道观的。”
闻言,霍晚清的耐心终于耗尽,眼中怒火翻涌。
她一把扣住我的下巴:
“你不准去!”
“霍家二小姐的丈夫是个道士,说出去多丢脸!老公,我是为了你的名声考虑!”
冷粥顺着我的喉咙灌下,我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很快,我就失了力气,跌倒在地上。
这时,手机震了一下,是师姐打来的电话。
【师弟!师傅病危,老人家就想见你一面,你快些回来吧!】
“啪”一声,手机被抽走,摔了个四分五裂。
我拉着霍晚清的袖子,哀求道:
“清清,求求你让我回道观吧,师徒一场,我不想师傅带着遗憾走!”
她不为所动:
“不行,生日宴在即,我不想出任何意外。”
“何况你师傅是将死之人,要是传了晦气回来怎么办?”
我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没想到她嘴里竟然能吐出这么薄情寡义的话来。
一条人命,居然还抵不上白斯年的生日宴?
霍晚清冷着脸,喊进来几个保镖:
“把先生的手脚筋挑了,看着他,宴会前都别让他出门。”
保镖愣住了,委婉地劝道:
“小霍总…这样不好吧,先生还年轻,留下后遗症以后怎么办?”
“何况这样的痛…连我们这些当过兵的都受不住啊。”
霍晚清犹豫了下,直到她打开手机,看到白斯年的照片后,终于下定了决心:
“不要紧,留下病根我也会负一辈子责的。”
“你们只管去做就是了。”
我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心中燃起的希望彻底湮灭。
“啊——”
保镖手起刀落,剧痛从四肢传来,我咬紧牙关,冷汗顺着额头落下。
霍晚清站在一旁,眼底闪过一丝不忍。
但很快,她压住情绪,换上了惯常的清冷。
管家匆匆走了进来,小声耳语:
“小霍总,发布会还有三小时,白先生已经在外面等您了。”
霍晚清一愣,眼底的怜悯一扫而空。
她毫不犹豫地转身,撇下我离开了。
保镖走后,我被王姐扶进房间。
她看着我浑身青紫,面露不忍:
“先生,您又何必和霍总犟呢,只会落得一身伤。”
“您等我,我现在就去喊霍总,让她带你看医生。”
我摇摇头,起身拉住她:
“我不想见她,你去给我拿药来。”
霍晚清现在正和白斯年缠缠绵绵,哪顾得上我?
我跌跌撞撞地支起身子,颤抖着取出一副卜骨。
霍晚清还不知道,我已学会用断指卜卦,只是未曾尝试。
骨面上的裂纹如蛛网般蔓延,最后慢慢聚成了桃花状。
桃花劫,乃情劫。
也就是说,我的情劫一直未解,我却傻傻地以为寻到了真爱。
师傅曾说,这辈子因爱遍体鳞伤的人,是前世欠下的债孽。
可霍晚清,我因你断手断腿,这债,总该两清了吧!
3.
晚上八点,我坐着轮椅,缓缓进入宴会。
现场觥筹交错,霍晚清站在人群中间推杯换盏。
“这就是清清那个脚踏两条船的老公?他怎么瘸了?”
“被女人榨干了吧,谁让他这么精虫上脑,一刻也离不了那事儿呢。”
“二小姐真可怜,当年要是嫁给她青梅竹马的白斯年就好了,也不至于戴这么大的绿帽。”
…
霍晚清推着轮椅的手微微用力,视线落在远处的白斯年身上。
他一身白色西装,眉目如画,气质卓然。
见我入场,他晃着酒杯走了过来:
“林先生,我听说你们道观的卦术很准,你能不能给我算一卦呀?”
此话一出,霍晚清的表情瞬间僵硬了。
“斯年,这不合适吧…”
“哎呀,这有什么的,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呢。”
白斯年轻笑一声,暧昧地看了眼霍晚清,
“毕竟我想算的,可是姻缘呢~”
霍晚清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下意识地朝我看来。
可我晃出断了两指的手,表情无奈:
“清清,不是我不愿意,我的手你也是知道的,实在是握不动卜骨啊!”
“没关系老公。
不过是一场表演秀而已,你只需哄一哄斯年,结果如何,并不重要。”
霍晚清对我耳语,神色不容置疑。
我知道她的小心思,无非是想要我说些好话,暗示她才是白斯年的正缘。
可她恐怕还不知道,卜卦于我,乃是窥破天机的神圣之事。
我们天师口中,说的每一个字都作数,每一件事都会发生。
握住卜骨,我默念着生辰八字,随后轻轻抛向地面。
半晌,卜骨落地,我盯着白斯年,一字一顿道:
“缘不在时莫强求,逆天而为终有报。”
“做了亏心事,你的因果律马上就要应验了。”
白斯年脸色惨白地跌倒在地,霍晚清护着他,对我怒目而视:
“林慕泽!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斯年这么善良怎么可能做亏心事!”
“把你这些胡话给我收回去,然后向斯年道歉!”
我抿着唇,不发一言。
我们天师,绝不收回卜言。
见我不动,霍晚清不顾我的腿伤,强行将我拉出轮椅。
我踉踉跄跄地支撑着,被她一脚踹倒在地。
“跪下,给斯年道歉!”
我跪在冰冷的地上,霍晚清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声音刺骨。
“你竟然污蔑斯年,凭你那点三脚猫的卦术,也配妄议他的品性?”
她挥一挥手,立刻有人上前,将我一杯酒泼在我身上。
刺骨的寒意袭来,我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很快,我眼前一片模糊,抵挡不住刺骨的寒意了。
4.
白斯年走上前冷冷一笑,用只有我和他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林慕泽,你这么能算,有没有算出你今天的下场?”
他嫌恶地扫一眼我脏污的衣摆,挽起霍晚清的手
“让人把他带下去吧,浑身臭味,简直脏了你给我布置的场地。”
“一身伤口,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他了呢。”
我抬起头,声音破碎而微弱:
“清清,求求你….放我出去….”
霍晚清顿住,目光似有不忍。
可白斯年贴着她的脸,耳鬓厮磨。
她收回目光,沉声道:
“把先生带回去。”
几个保镖拖着我残破的身子往外走,在看到桌上的卜骨时,白斯年说道:
“等等,把那些算卦的东西统统砸了,晦气!”
“不—”
卜骨重重摔落,碎成无数片。
那是师傅送给我的成人礼物。
我跪在地上,颤着手去捡那些碎片,泪水模糊了视线。
他们不让我回道观,如今就连这点念想也被无情摧毁。
我抬起头,冲着他们相偕的背影大喊:
“霍晚清,白斯年,你们会有报应的!”
白斯年一愣,贴着霍晚清哈哈一笑:
“清清妹妹,怎么办啊,你老公要报复我呢。”
霍晚清不悦地瞪了我一眼,温柔地揽过他:
“他不过就是个依附霍家而活的寄生虫罢了,只会说说气话。”
“就算曾经是天师,现在断了两根指头,你指望他翻出什么浪来?”
是呀,我早就不是曾经风光一时的天师传人了。
现在的我,就连卜骨也难以握住。
可霍晚清不知,我还留着最后的底牌。
被保镖关进老宅后,我顾不得浑身疼痛,吟了一段咕咕小调。
一只信鸽落在窗前又飞走。
我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十分钟后,一双素色布鞋踏过满室寂静走来。
来人心疼地将我扶起,离开。
小说《昨天过往皆可丢,今朝卜卦问佛来》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