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你说他没病,那为什么在洞房夜去医院一待就是三天?结婚到现在都没跟我圆房?他肯定是有病,只是自己不好意思说出口罢了。”
简司宁这话竟是让两个男人都涨红了脸,可她只觉痛快。
她才不会说她知道霍时洲是去医院看安雅了,她就要逼他亲口承认自己有多荒唐。
果然,面对政委不可置信的质问,霍时洲只得主动坦白:“我去医院是因为安雅她心脏病犯了,所以才……”
“安雅,安雅!又是安雅!霍时洲,你是真该好好检讨自己了,既然已经结了婚,有没有尽到丈夫的义务和责任?安雅她不是也结婚了?有自己的家庭了吗?你凑上去干什么?你们三缺一啊?”
向来都是训斥别人的霍团长,此刻被自己的政委训成了孙子。
“小简,我看他也认识到自己的不对了,你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回去好好过日子,他要是再犯浑,你来找我,我收拾他。”
不得不说,政委不愧是干思想政治工作的,三两句就把简司宁给堵了回去。
抬手不打笑脸人,离婚的事还要从长计议,她现在要先去收拾安雅。
那两口子现在正齐齐在医院做检查呢!陆晔的外伤是没啥大事,可就是脸上疼得像针扎、又像火烧。
安雅也没能幸免。
医生一番检查下来,确诊两人为三叉神经痛。
这个病说严重却能自愈,说小毛病疼起来又要命,复杂得很。
霍时洲不知道简司宁为什么还要去找他们,却还是跟了上去。
刚到病房门口,就听到二人痛苦的呻吟断断续续。
“简司宁,你还敢来?”陆晔看到她就咬紧牙关坐了起来。
“我当然要来看你们的报应了,每一个包庇恶人的人都该受到惩罚……对吧?”她扭头看向身边的霍时洲。
男人微微皱眉,虽然没有另外两个人明显,但她知道,他也正在承受和他们一样的痛苦,只是他的承受能力略强一些,只会偶尔轻嘶一声。
这乌鸦嘴的效果,够他们喝一壶了,但这可不是她的目的。
“宁宁,你真就这么恨我吗?阿晔不爱你总不能强求,奶奶的死也不是我造成的……”
“是不是你造成的,你跟他们说去吧!”简司宁说完,病房门外就进来两名公安。
两个男人立马警觉起来,“简司宁,你又干了什么?”
“公安同志,就是她,无证驾驶害死我奶奶在先,假孕逃避制裁在后,她必须受到惩罚。”
“安雅,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不是……不是这样的,阿晔,时洲哥哥你们帮帮我……”安雅被从椅子上架了起来,满脸的委屈惊慌。
可这回任她怎么喊,她都只有被拖走的份。
“简司宁,你真狠!”陆晔看着安雅被带走,气得死死瞪着简司宁。
“呵,你知道蟒蛇捕猎多有耐心吗?它们可以盯着猎物一个月一动不动,是你们太早放松警惕了……”
安雅被带去相关部门接受讯问了,简司宁将她之前造假的孕检单,还有真正的体检报告一并提交了上去。
安雅当时无证驾驶的车辆,是陆晔单位的吉普车,陆父是国营大厂的书记,陆晔吃上了时代红利,在他爸的引荐下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副厂长。
当然,这也不能否认陆晔的确在经营和管理方面有较强的天赋。
所以他当了厂长就算有人不服,也就是私底下议论几句。